了斗鸡眼,这边大戏正式开锣。
哨声响起,实验高中的学生全体站立,在哨声的指挥下又一次开始表演翻牌。
市高中那边一看这边“唱”上了,那还能行?不能让他们专美于前啊!
“开锣!不对,起立!”
市高中的教导主任都被气懵了,一声怒吼下引的听到他喊什么的市高中的学生一阵哄笑,把他气的脸都红了。
市高中很快就组织起来了,也都站起来开始表演翻牌。
两家对上了,引的全场所有的学校和单位看热闹,也不参与,只安静地看两个学校翻牌。
再翻牌也有翻完的时候,本就没多少花样,翻来翻去还是那老三样,没一会儿众人就没兴趣了,也不再关注他们。
他们不感兴趣了,可是两方学校却杠上了,而且还杠的特别火热。
你翻个图形我就翻个字,你翻个红日东升,我就来个表达运动项目的人型,你翻个“预祝大会圆满成功”,我就来个“实验高中,梦想的殿堂”。
胖校长一脸的冷笑,看着市高中校长都带着嘚瑟。
叫你牛!叫你跟我叫板!打脸了吧?这脸打的“啪啪”的吧?疼不疼啊?
胖校长扫了他两眼又满是欣慰地看向自家学生。
还是自家的孩子看着可爱,怎么看怎么顺眼,嗯,他们这么听话,这么给力,这么为他着想,他得给他们点甜头尝尝。
听说老同学在省城的另一所省重点高中当校长,他回去得打个电话问问,看看他手上有没有好的试卷,回头给自家孩子弄两套回来,给他们加餐。
连续翻牌翻的胳膊都要抬不起来的众学生还不知道,他们未来的一个月内直到期末考试前,真正陷入了水深火热当中,这全赖于胖校长的不靠谱所为。由些可见,“不靠谱”的确是实验高中的“传统美德”,是从胖校长这里传下来的,至于他上面还有没有人,这还有待查证。
两个学校斗鸡似的斗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中午休息才算是斗完了。不用说,实验高中大获全胜,谁让他们花样多呢。
胖校长乐呵呵的带队回了学校,至于在市运动会上打架的事全然没当回事儿。
他当校长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当的,上面没人他能在这个位置上一坐这么多年?开玩笑呢!再说了,他教了这么多年的书,教出了不少的学生现在都在市里各单位任领导,哪个不给他点面子?别说他了,就连市高中那个找抽的都不会有事儿,他能有什么事儿啊?
经过打脸事件后,实验高中和市高中好像真的杠上了。
从那天开撕后,期中考试也撕,各项比赛也撕,老师们见面表面上都笑呵呵的,转过头就开始传坏话。上面有老师做表率,低下的学生有样学样,见面都握手点头打招呼,回身就冷脸皱眉加鄙视,就差给对方套麻袋了。
最想让市高中学生套麻袋的人非廖凡白和郝宝贝莫属,在市高中学生的眼里这两个人最可恶。
学习好就算了,你老实呆在学校里学你自己的就得了呗,最近这两人还参加上了各项比赛。比就比吧,谁知道这两人不是人,从各方面实力碾压他们,这把他们给虐的,哭爹喊娘都来不及,只能生生受着。
郝宝贝也想哭。
被学校强拉硬拽去比赛就够让她烦的了,还要面对一群敌视她的各位学长和学姐。刚见面时都跟她亲哥亲姐似的那叫个热乎,可转眼就给她穿小鞋儿,不经意间就被绊个跟头,看她摔倒了他们还集体踩两脚,气的她都想穿回去看两篇宫斗文再死回来了。
郝宝贝拿着一堆的一等奖二等奖奖状和证书来到老师办公室,硬气地扔在尤刚的办公桌上。
“我不去了,得了这么多的奖够了吧?我要去学习了。”
尤刚看着仅仅两个月就得了一堆奖的郝宝贝摇头叹息。
“唉!你怎么就不明白老师那拳拳爱子之心呢?你就跟我亲生的孩子没什么区别,是我最得意的门生,我怎么能害你呢?我让你参加这些比赛还不是为了你好?你想想,有了这些比赛时的经验,你上考场是不是就不会怯场了?等你高考时也不会紧张了?这还只是其中之一,还有这些奖状证书,有两样可以为你高考加分吧?也不全是没用吧?”
郝宝贝无奈地点点头,她是听出来,尤刚的意思是让她继续去比赛去啊。
尤刚之后再说些什么郝宝贝已经无心再听了,她现在只想着怎么能躲过去,顺便把苦逼的廖凡白也拯救出来。
七月末,期末考试刚刚完事儿,实验高中由于今年高三学生考的不是很理想,分数比预想的想差太大,学校决定暑假休息时间从原来的一个星期缩减到五天。这让本就苦不堪言的学生怨声载道,直说学校没人性,把他们当成机器人来用了。
F市的高考成绩在全省都能排上号,就连文理状元也出现不少,他们都没考好,可见F市的其他学校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成绩。
今年高考过后,F市进入一个疯狂的学习热潮中,每个高中都没怎么放假,最多的也就放上十天左右。而教育局虽然表面三令五申的不让各学校补课,可面对成绩不好,教育局在省里也没面子,因此都睁只眼闭只眼,只要没有家长上告,也都当这事儿不存在。
各学校学聪明了,在期末考试过后就召开了家长会,将事情都向各个家长解释清楚,请求各位家长的配合。
家长们一听都乐了。
这好事哪找去?他们巴不得孩子天天在学校里学习,一天假都不放,恨不得全天不闭眼的在教室里上课,能放少点假简直太合心意了,这是天上掉馅饼啊!
感谢天,感谢主,感谢上帝,感谢各路神仙,最后感谢那些没考好的学生,没有他们,他们家孩子也不能在学校里多学点东西。
他们乐的屁颠屁颠地开始给自家孩子加餐,保证学习期间的营养充足。而一众马上升到高二到高三的学生则是开始了苦逼的补习生涯。
除了他们,最苦逼的还有马上升学的高一学子们。
今年是罕见的热夏,天热的连昆虫声都听不到,站在外面没一分钟,汗都能把身上的衣服浸透,就这样,各个学校也没停了军训,照常进行。
今年升入高一的还有刘艳和马意,刘艳成绩好点儿,可也没上一世考的好,免强进了实验高中,被分到了14班。而马意则是市高中都没进去,只能在铁路高中留守了,准备在那里好好学习,考个好点的大专。
这些事郝宝贝都不关心,还是郝志文从郝家回来和向珊聊天时听了一耳朵,她这才知道的。
郝宝贝现在关心的有三件事,一,就是向珊她们开的早餐部的事。听说已经请到人帮忙了,而且还请了三个人,分别做馒头包子、炸油条油炸糕、干零活。而早餐部有人来做事了,那里就用不上那些人,几个女强人一商量,干脆分出三个人去卖衣服,只留钱芳一个人管着,不行再请两个打下手的也就够了。而向珊三人去卖衣服还能多挣点儿,可比早餐部挣的多多了。于是,过完五一向珊、周玉琴和程月三人就去上货去了。有向珊和周玉琴两个成手在在,听说卖的还挺好。
第二件事,就是四个爸爸组建车队的事了。四个爸爸都很给力,三个学车的,一个跑腿儿跑营业执照的,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到了五月一时,十二两车开始正常运营,其中四辆车四个爸爸自己开白班,晚班又顾了人来开,剩下的八辆车全都租出去了,只收取租用的费用和交给车队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