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静,你不要那么伤心了,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艰难困苦的日子也终究会过去的!”王四喜下了车,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轻声对她说道。
“我没有伤心,我只是在担心我的妈妈。因为我妈妈的脚,就是为了保护我而被爸爸打伤的。大概是伤到了神经系统,所以走路就变得有些蹒跚了。”她说着说着,又流起了眼泪。
王四喜听完了以后,满脸都是震惊。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柔软的肩膀竟然扛了这么多苦和痛。换做是王四喜,王四喜遇到了和左静一模一样的事情,都没有办法像左静一样表现好。从她的话里面,王四喜可以推敲得出,她这些年过得有多么苦多么累多么不如意。人家都是高高兴兴的,唯独她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生怕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或者是一件事,而让平静的家里面再次掀起波涛。
“不要哭了,不要哭了。”王四喜抱着她,小声安慰道。人委屈的时候,越有人安慰,越哭得撕心裂肺。
她一直在哭,无论怎么劝都没有用,直到哭得眼泪都干了,她才停了下来。
王四喜没有多说什么,见到她没有哭了,才带着她上路了,把她送到了丁校长家,王四喜则往自己家走去,慢慢悠悠骑着,心里面是说不出来的愁苦。
到了家里面,发现陈宝怡还没有上床休息。她听到了声音,走出来看发现是王四喜,才轻松了下来。
“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陈宝怡问道。
“下雨又碰到了一点事情,耽误了不少时间。”王四喜语气和往常截然不同,说完了话,王四喜就直接去浴室洗澡了。
半个小时以后,她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便来到院子看情况,发现王四喜并没有在浴室里面洗澡,而是提着蜡烛待在大棚里面。
她静悄悄地走过来,直接在王四喜身边坐了下来。
“你今天看上去很不开心,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陈宝怡问道。
“今天我送左静回她家,在她家里面,我遇到了一些事情。”王四喜说道。倾诉王四喜并不太愿意找陈宝怡,更愿意找柳香。因为柳香就跟太阳一样,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情,说了什么话,她给予你的,依然是温暖的阳光!
陈宝怡不一样,王四喜对她不了解,所以不知道她会怎么样,因此就有些担忧。
“难不成还有什么不可以告诉我的事情?”陈宝怡问道。
迟疑了三四秒钟,王四喜最终决定把今天的事情和陈宝怡说出来。听着听着,陈宝怡有些吃惊了,后面则是恼怒,以及对左静的深切关怀。
“左静的爸爸,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他若是为了钱逼迫左静嫁给她不喜欢的人,我一定把这件事情捅到派出所去。人人生而平等,每个人都有追求自由和幸福的权利。这些话早已经被写入《米国独立宣言》和《筏国人权宣言》当中了,他们怎么就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