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会发生什么情况。
最主要的是,这个比武不过是切磋而已,无需生死相见,两人无论谁有个三长两短恐怕都不好交代。
曹叡见刘封神情,也吃了一惊,不禁跟着也站起身来向场中看去,只见关索战马如一团烈火冲向许仪,手中蛇矛舞出数十条枪影来。
许仪见状,粗如扫帚的眉毛立了起来,脸色凝重,竟也毫不示弱,双锤车轮般舞动起来,形成一个金色的光幕,要硬接关索这惊天一招。
当当当——
剧烈地兵器撞击声雨点般响起,无数灰尘飞腾着,形成了一道龙卷风,把两人裹在其中,只听到尖锐的声音,战马的哀鸣中夹杂着一声闷哼!
几个呼吸的时间,场中霎时间安静下来,所有人谁都不敢说话,静静地等待烟尘散去……
下一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尤其是魏军,更是一片哗然!
只见许仪已经站在地上,一柄锤撑着地,另一只铁锤还抵着关索的蛇矛,嘴角有血迹流出,那匹马早已断为两截,地上一片狼藉。
关索也是脸色惨白,虎口崩裂,鲜血顺着枪柄缓缓流下,双腿牢牢夹住马腹,紧咬牙关,不敢再动一下。
陈群先回过神来,忙喝道:“快来人,为两位将军疗伤。”
一旁的卫兵这才手忙脚乱地走到场中搀扶两人,许仪将大锤扔在地上,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抱拳道:“关将军果然厉害,俺佩服你!”
关索勉强笑了一下,但一张嘴的功夫,也喷出一口血沫,张苞将他从马背上抱下来,连下马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能防住我破军枪法,关某深感佩服。”靠着张苞站定,关索轻咳数声,他也知道,这还是自己占了坐骑的优势,否则只怕自己的伤势更加严重。
卫兵搀扶两人去休息疗伤,刘封知道再比下去,恐怕会伤了曹叡的颜面,文武都站了优势,心满意足,便道:“陛下手下果然猛将如云,时候不早,我也该告辞了。”
曹军输了一场平了一场,虽心有不甘,但实在没什么人能够出场,曹叡只好客气一番,将刘封一众人送走,由曹演带领禁卫军将他们送出潼关。
“朕方才让你与刘封属下之人比试箭法,你为何暗中摇头。”刘封走后,曹叡不悦地问身侧的夏侯衡。
夏侯衡跪地道:“回陛下,非是末将不愿意比试,只是.”
曹叡皱眉问道:“只是什么?”
夏侯衡一脸惭愧,言道:“末将其实已经在长安之时比试过了,刘封身侧那员白袍小将乃是赵云之子,箭法还在末将之上。”
“竟有此事?”曹叡一惊,沉默片刻,叹道:“没想到蜀国人才辈出,我国中竟无人能比,唉!”
一干武将闻言,都脸色难看,跪倒在地:“末将定会更加努力,为陛下分忧。”
曹叡扶起夏侯衡,对众将笑道:“诸位爱卿平身,朕知诸位都是有本事之人,但带兵打仗还需讲究兵法,匹夫之勇算得了什么?有众爱卿,朕何愁天下不平?”
曹将都其声称谢。曹叡又安慰了大家几句,传旨起驾回朝,毕竟东边还没安顿好,而且境内又出现不明敌军,还是要及时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