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志利音交换文将军
。”
周处猛然想起来,赶紧说道:“对对对,先派人稳住贼军,再想办法不迟!”
刘封双目微凛,微微点头,沉声道:“你告诉那些俘虏,若是他们敢伤文鸯性命,我会让这涉罗岛上所有人为其陪葬。”
陆邡正押来几名俘虏让翻译传话,正准备放人,忽然营外鼓声大作,一名士兵急匆匆跑进来大声说道:“不好了,文将军投降了贼人,领兵前来讨战。”
“什么?”刘封惊得站了起来,指着那人说道:“你可看清楚了?”
“这怎么可能?”陆邡疑惑道,“新罗国已是苟延残喘,文将军怎会如此糊涂?”
帐中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周处怒吼道:“文将军怎么可能投降?我们共事多年,同甘共苦,我知道他义重情长,怎肯投顺贼人?”
士兵报道:“大将军,确实是文将军在营外带着贼军来了,请将军出营去看。”
“出兵!”刘封一声沉喝,抓起头盔便往营外快步走去。
众人急匆匆来至辕门口,果然看到文鸯带着五百多贼军横枪立马,正冷冷地看过来,沉着脸一语不发。
“次骞,你怎么了?”周处在马上大叫。连喊了几声却见文鸯并不答话,气得周处双目圆睁,但他依然不相信文鸯会在这个时候叛敌,大吼道:“文鸯,我知道你小子忠肝义胆,绝不是怕死之人,投敌必定有什么
苦衷,你说出来,我们什么阵仗没见过,大将军一定会给你想办法解决的!”
刘封在马上一直观察着文鸯的神情,眉头紧皱,见周处一连喊了几次,文鸯一直都不回话,只在马上瞪着双眼看着大家,并不回答。
陆邡喃喃说道:“文鸯就算投敌,他领兵来讨战,也不该不发一言,难道忽然间心性大变,全不顾往日的交情了吗?就算他如此狠心,那妻儿老小也不顾了?”刘封忽然想到那装神弄鬼的妖道,心头一动,对二人说道:“我看文鸯神情漠然,似乎听不到周将军喊话,对我们都视而不见,十分反常,就算投敌,也该有个说法才是,
如此不闻不问,形同傀儡,恐怕是被人控制了。”他知道文鸯不管在历史上还是现在接触所了解的表现,都不是贪生怕死,背主忘恩的人,这次被擒又来讨战,却不发一言,要么就是周处所说的有什么苦衷,要么就是被
人做了手脚。
周处一怔,他刚才是关心文鸯的安危,更担心他会真的降敌,一多半是在规劝,好让他迷途知返,此时再回头仔细观察,确实发现了不对劲。
他赶紧说道:“大将军,文鸯平日为人一生硬直,末将与他相处最久,他绝不是贪生怕死甘心降敌之人,请将军明察!”刘封点头道:“你看文鸯如此痴呆模样,其中必有蹊跷。但只要人还活着就没事!你先去看他真假,与他纠缠打斗,我从旁接应,先将他生擒回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