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陆浩铭点点头,艰难的抬起步伐,关好门走了出去,整个人看起来老了好几岁。
陆浩铭觉得自己是一个旁观者,却也是参与者,看得清清楚楚,却也插不上手,只能看着两个相爱的人走上极端的路。
安瑾言抬起手轻轻的扫了骚自己的短发,,然后摸索着走到沙发上,将自己丢了进去,现在,只要和慕司年呆在一起,自己就觉得恶心。
时间过得很快,黎明的到来,让一夜的污浊驱散的一干二净,暖阳缓缓地升起,驱散凉凉的爽意,从昏睡中醒来的慕司年伸出手揉了揉眼睛,却在下一刻感受到凉意,扭过头看去,没有人,立即坐起身,却看到了窝在沙发上的安瑾言。
慕司年脸色一变,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有一个念头却让自己都无法接受,那就是,和自己呆在一起,她觉得恶心。
然,下一刻在看到那一头短碎发后,不在淡定了,立即走下床,伸出手摸着那一头的短碎发,眼底闪过一抹暗淡。
自己还在诚信那一句:待你长发及腰,我便娶你,奉你为王。
可是现在,你的长发不见了,你是后悔了么?
可是,即便使你后悔了,也没办法了。
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从此以后,你再也无处可逃。
慕司年弯腰将人抱起,放在床上之后,进了浴室里面,收拾着自己,当清水扑打在自己脸上的那一刻,慕司年突然觉得浑身的压力一扫而空,自己似乎想到了很好的解决办法。
匆匆忙忙的清洗一番之后,慕司年走了出去,眼色一沉,走出了房间,走到楼下,看着在吃早餐的陆浩铭,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她的头发是怎么回事?”慕司年吃着培根,冷冷的问道,一夜之间,长发没了,而自己昨晚,竟然睡的那么沉。
“自己剪掉的,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今早进去收拾的阿姨扫出了一堆已经被烧掉却没有烧完的头发和一把剪刀,你该庆幸,那把剪刀不是插在你的心口上。”陆浩铭头也没抬的说道,自己已经想好怎么应付了,不过说实在的,如果昨夜安瑾言动手,你绝对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慕司年听到这句话,很明显的手上动作一顿,脸色有些白,陆浩铭的话犹如一把刀子,直接戳进了自己的心脏。
疼也庆幸。
就如同陆浩铭所说的,如果她要自己死,昨夜就已经将自己杀死了,可是她没有,这意味着什么?
“顺道,再告诉你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在少夫人剪掉长发的那一刻,潇潇也剪了她的长发,说是要寻找合适的长发接上去。”陆浩铭意味深长的看着慕司年,心里面却已经对安瑾言越发的害怕起来,一个料事如神的女人,却自动送上门来,这意味,不言而喻。
慕司年手一顿,猛地抬起头看着陆浩铭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