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凌司夜声线一抬,语气危险十足。
简悦笑嘻嘻的狗腿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话音未落,男人醇厚迷人的嗓音紧跟而来,“你什么时候不是我老婆?”
这问题一点难度也没有,简悦答得干脆,“当然是小时候了,你可别跟我说,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你就喜欢我。”
凌司夜没说话,只是凝眸深情的看着她。
从遇见简悦开始,她还跟在他身边,烦人得不行,一张小嘴巴,整天叽里咕噜个没完,跟个小喇叭似的。
那时候,凌司夜就特别头疼,想呵斥她,但一触及她那双委屈巴巴,且又湿漉漉的大眼眸,所有斥责的话,便顷刻悉数被迫咽了回去。
久而久之,他们之间的这种相处模式,逐渐的变成一种习惯,再由一种习惯,慢慢发展为喜欢。
其实,凌司夜明白自己对简悦的心思,也就是意识到那种男女人之间的喜欢,还是从她十七岁的生日开始。
如今看来,那时候应该是她十八岁的生日,恰好也就是她成年的生辰。
那天,他像往常那般陪她庆生,她欢呼雀跃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只不过是亲一下,但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武侠小说里描述的那样,他浑身如同被点穴了一般,有点发麻。
经过几天的思想挣扎,他不否认他是打从心底喜欢这个小东西的,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那笑能感染人。
看到她高兴,他心里也没来由的好。
喜欢她高兴就笑,难过就哭,那种天真无邪。
而他常年游走于各种交际场合,举手投足间看到的,听到的都是谄媚嘴脸的生意上来往的伙伴,她的这种纯真,却正好是他所久违的东西。
喜欢,然后沉淀。
简悦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她抓着他的大手遮住自己的脸,“小叔,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我怪不好意思的。”
那炽热,那深情,看得她有些招架不住啊。
简悦说的不好意思,凌司夜并不买账,两人相处的时间,又不只是十天半个月,他们相处了十三年,除去她去训练基地的那一年。
凌司夜趁机摸了摸她的脸蛋,一本正经的说:“我摸摸,挺厚的,怎么就不好意思了?”
简悦万万没想到,他还会说这样的冷笑话,她又气又好笑,“谁说厚了,明明是你的手太厚了,摸着我脸都咯。”
“喂,你要不要跟我说说百里怀到底和你说了什么?”简悦言归正传,提醒他,刚才她问的问题,他只回答了后面一半。
简悦到现在还直呼百里怀的名字,即便今天被他纠正过了,但她心里有气,就是要气他。
“我说了。”
“你说了?什么时候的事?”
简悦一咕噜坐了起来,她刚才不是一直洗耳恭听吗?若真的说了,她不可能不知道。 “梅花血印,你的去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