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你的人?”
“不是。”
简悦微微吃惊,“他不是你的人,那为什么会听你的话?”
“钱。”凌司夜言简意赅。
白韶爱钱,人一旦有弱点,那就好下手了。
投其所好,说的正是白韶这样的人。
想到白韶离开时,说的那句,如果你要觉得非得要还给我,那就打钱到我卡上。
蓦然想起什么?简悦小手拽着他胸前的衣服,“小叔,你之前弄到的那份亲子鉴定,该不会就是托他帮忙的吧?”
那个男人说他叫白韶,他是医生,伊家的老管家每次找的医生也姓白,这不免让她想到一块去。
“嗯,不然我有再大的本事,那也不可能用一晚上的时间就能办到,自然是要走捷径。”
凌司夜知道白韶是负责伊宣的病情,他这个人爱钱,但又不喜欢那种不义之财。
总而言之,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白韶爱钱没错,但也不会为了钱,而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总之人品还行。
上楼之前,凌司夜吩咐人准备姜汤。
到了楼上,进了房间,凌司夜拿来小毛毯把她整个裹住,又进了浴室给她放热水。
出来后,凌司夜把她轻拥进怀里。
“小叔,你这样衣服也会跟着湿的。”简悦挣扎了下,但扭不过力气大的男人。
“湿了就换,冷吗?”他低缓的嗓音在耳畔钻来。
简悦小小的身子被他禁锢在怀里,温暖的胸膛,贴在她背上,整个人都觉得暖暖的。
她眉眼染上笑意,笑着说:“不冷。”
说罢,简悦感觉得到环在她腰间的手,收得越发的紧了,她抓着男人的手问,“小叔,你怎么都不说话?”
这么安静,她突然觉得不习惯。
“对不起。”他说。
简悦呼吸一滞,身体一僵,拨开他的手,转过身来,抬眼看着他,愣愣道:“小叔。”
刚才他说对不起,她没听错吧?像他这么高傲的男人,竟然会对她说这三个字。
这三个字,比起说我爱你,还要让她来得震撼。
凌司夜目光与她的胶在一起,压着声音说:“没能保护好你,是我的错。”
简悦张臂抱住他,小脸埋在他温暖的胸膛,撒娇似的蹭了蹭,“小叔,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这在这里伤感什么?我怎么感觉你比林黛玉还有多愁善感。”
他在自责,简悦清楚。
毛毯因简悦动作幅度大,从肩膀滑下来,凌司夜眼疾手快抓住,裹在她身上,“是吗?有你这个不省心的小东西,我想不多愁善感都不行。”
从小到大,简悦听得凌司夜叫得最多的就是小东西。
这三个字,很简单,也很普通。
但他一口一个小东西,听在她耳朵里,却是格外的温心,她喜欢,听着心也跟莫名的软了。
简悦大义凛然的说:“小叔,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你就别把我当小孩子看了。”
“照顾好自己?你就是这样照顾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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