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她晚上才会病发吗?您这是在骗我,您想害死我。”
其实,简悦说这番话,无非就是想要老管家觉得愧疚她,然后她再借机提出条件来。
事实证明,简悦想太多了,老管家想的和她想的,根本就不一样。
更何况百里怀之前提过醒,老管家年纪虽大,但这脑子可清醒得很,连心思也是很缜密的。
“简小姐,您说笑了。在您来之前,二小姐一直都是晚上才病发,至于现在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是很清楚。”老管家三言两语,直接把责任推卸了个干净。
话音未落,老管家朝旁边的佣人吩咐,“先把二小姐送到房间里去,等白医生过来,再给她打镇定剂。”
简悦挑眉看他,“这么说来,那是我冤枉你了?”
老管家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意味深长的看了简悦一眼,“简小姐,我在想,刚才您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不然二小姐怎么可能病发呢?”
简悦心虚,别过眼去,假装笑了笑,缓和自己底气不足的尴尬,“笑话,我能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您可真爱说笑,我即便想说,那也不知道二小姐什么能听?什么不能听啊?”
简悦这话可谓是一语双关,原来二小姐还有不能听的话。
想不到简悦心这么细,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老管家道:“简小姐,您还是先请回吧?我得先忙了。”
根本不给简悦拒绝的机会,老管家抬手指着一旁的佣人,“送简小姐离开。”
肯定是怕再说下去可能会露馅,这是打算先把自己打发了。
简悦微微一笑,“不用送了,我自己会走,反正我认得路。”
说罢,简悦转身快速离开。
看到大门开,杨文推门下车,手脚麻利的小跑过来给简悦打开车门,笑着问,“夫人,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简悦道:“路上说。”
“好咧。”杨文反手一甩,车门关上。
车子刚离开,白韶的车就来了。
下车之后,他拎着医药箱急匆匆的往里走,早就有人在那里等候多时。
这次来,简悦没让杨文跟着进去,而是守在车里,那是想知道百里怀有没有来,车牌号是什么样的?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简悦想对他的车子搞点小动作,比如把轮胎的气给放了,不然就是直接把轮胎给移走,再者就是把微型摄像头安装在车里,反正就是不让百里怀痛快。
在出门之前,简悦都问了杨文了,精不精通修车方面的,不精通也没关系,懂得给轮胎放气就行。
杨文说略懂一点点,是以出门时还特意带了工具。
出来时,没看到车,但简悦还是问,“在我进伊家之后,外面没什么动静吗?”
“什么动静都没有?”杨文如实答道。
说罢,杨文接着问,“夫人,我看您刚才脸色不太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凌司夜可是对他下过命令,关于简悦的事,无论大小,甚至是巨细,只要凌司夜问,他都得回答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