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趾想也知道,一定是那个大嘴巴的班主任同老头说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及时的过来拎人。
刚坐进车里,何康伯脸色严肃,质问道:“听说你为了几个破的创口贴,直接对舍友挥拳头,你真够能耐的。” “你不是知道了吗?还说什么听说。”何彦面无表情,不满的又纠正道:“对你们来说,那这只不过是不值钱的玩意,但对我来说很重要,你们是不会懂的,我也懒得和你们这些老古董一一解释,没意思
。”
何康伯气得想抽他,不怒反笑,“做错了事,你还有理了。我是老古董,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思想,你们年轻人所谓的世界,但我还是能分清是非对错的,打人就是不对。”
何彦懒得和他浪费唇舌,即便是自己说出缘由,他们也不会看好的。
为了几个别人送的创口贴,还是一点也不值钱的东西打人,在他们看来,他的行为就是错的,但他不怎么认为,所以他不想解释。
他的默不作声,在何康伯看来是默认,“怎么?哑巴了,还是被我说中了,你的性子难道就不能改改吗?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一个不懂事的儿子?”
何康伯苦恼之际,他这么一个说话做事有理智有头脑的男人,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不成气候的儿子,而且还做事冲动不顾后果。
哪怕他还处在青春期,还在叛逆的阶段,但起码做人的基本道理总得懂吧?
何彦懒懒道:“现在不想要我这个儿子,有本事你把我再塞会娘胎里,再次好好教育我。”
何康伯怒骂道:“你这臭小子,本事没有,顶嘴的本事还一套套的。”
“骂完了,说够了,你是不是打算掉头把我送回学校了。”何彦无视他脸上的愤怒,他可不相信何康伯嘴巴厉害到能训一路。
何康伯冷哼一声,“你妈想你了,顺道回去一趟也好。”
“我周末不是回家了吗?才过多久,四天不到的时间。”何彦简直无语了。
此话一出,换来何康伯曲指,朝他头上敲下一个暴栗,惹来他一声闷哼,“怎么说话呢?她是你亲妈,你是她亲儿子吗?一点也不懂为你妈着想。”
何彦捂着被敲的地方闷声不说话,直接把脸转向窗外。
他何尝不想听他们的,可他们过分的管教,过多的干涉,只会让他更想脱离他们的视线,起码这样自在些。
凡是处于叛逆期的孩子,或多或少都不希望父母问东问西,哪怕是嘘寒问暖,他们也觉得啰嗦,心里很不喜欢。
非但不喜欢,反而打从心底排斥,从而产生越管教越不听的那种叛逆心里。
凌司夜依旧是在外头有应酬,简悦洗澡之后,百无聊赖的坐在床上做沉思状。
她和何彦做朋友的事,必须要告诉小叔,小叔要是不同意怎么办呢?
不同意?那她就缠到他同意,多说几句好话,他自然就答应了。 只不过何彦有黑历史,这好像有点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