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敏推开座椅站了起来,沉着气说:“记住你说的话,我明天之前一定会把钱打到你的账户里,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她从没想到,阿香竟是这种贪得无厌的女人,一个劲的想要榨干她身上的钱财,人心不足蛇吞象。
走出来的刘敏,听到身后的人说:“早这样爽快不就好了吗?”
晚上,约莫十点半左右,简悦思前想后,没有半点睡意,还是转进了隔壁的房间。
看到简悦,凌司夜一点也不意外,挺拔颀长的身躯立在耀眼的灯光下,正在解着袖扣,瞥了她一眼问,“又不敢睡?”
简悦脸皮一热,摇摇头,眼帘低垂,不敢直视男人如墨般幽深的眼眸,“我就是过来看看而已。”
“真的只是过来看看?而不是过来想和我睡?”凌司夜问得随意,好像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
“我又不是不敢一个人睡,你能不要误解我行吗?”简悦梗着脖子回他,后面一句听起来似乎还有点不乐意了。
解完袖扣的男人盯着她的目光又灼热了一番,依旧立于原地,淡然开口,“你现在这样子,我很难不误解。”
此话一出,简悦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她睡衣上头的扣子赫然开了,她又恰好微微垂着身子,前面的漏开了个能灌风而入的大口子,里头的风光就这么展现出来。
简悦立即拉直身子,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大脑有片刻的短路,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坐在床尾的人,双颊红扑扑的,就像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当真是可口。
凌司夜眸光微闪,知道她彼时的困窘,他倒也没继续刚才那个话题,话锋一转,他说:“没什么事就回去睡,明天还有课。”
简悦抿了抿唇,试探性的问,“小叔,你还记得阿香吗?”
“嗯。”他回。
别人凌司夜可能不认识,但这个名字偏生他印象深,要不是这个女人,他生日那天也不会感到怕。
怕。
这个字眼,竟然是他平生以来,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也会怕。
是人都会有软肋,他何尝不是。
简悦突然这么问,凌司夜多少有点狐疑,可表现出来,面色平淡,仿若对她的话不感兴趣一般。
“阿香她一直是在老宅当佣人的吗?”简悦又问。
凌司夜眯了眯眼,“嗯。”
“她是A市人吗?”
“不,她是D市人。”
早在阿香把简悦困在房间里,得知是她下的手后,凌司夜就开始调查阿香的个人详细资料,是以她的这些基本信息,他还是记得的。
确确的说,只要是他上心的事,他都不会忘记。
“那她在A市岂不是,人生地不熟的?”
“嗯。”
哪怕今天下午,简悦看见刘敏和阿香在一起吃饭时,她已经开始怀疑了,甚至有些肯定是刘敏做的。 只不过再得到验证后,简悦还是不免有点失落,她没想到这样一个表面风光的千金小姐,为了把她排挤出去,不惜采用这么卑鄙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