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想了想,终究是自己骗人在先,段月枫生气,那再正常不过的事。
唐泽又跑了回来,但刚才的位置,早已没了段月枫的踪影。
“人呢?去哪了?”唐泽变得有些心烦意乱。
有个保镖回道:“走了。”
“他生气了?”唐泽问得漫不经心的。
保镖点头,“嗯,应该吧?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也不知道。”
唐泽转头,朝那人低吼,“你知道个屁。”
“······”
这事可不能怪我,明明是你知道作的妖,怎么能怪到我头上来呢?保镖觉得自己很冤枉,很委屈。
唐泽也是无心的,平日里段月枫正经惯了,不喜欢和他开玩笑。
今晚,逮住机会,他又不小心手臂被子弹擦破了皮肉,突生奇想的念头,不过是想吓唬吓唬段月枫。
没想到段月枫真的上当了,还一脸担忧的模样,这玩笑是真的开大了。
现在肯定气得不轻,要是连续几天对自己都不理不睬,那可真的完蛋了。
唐泽烦躁的抓了抓短发,得想想将功补过的办法。
此时此刻,简悦这边又是另外一种情况。
“休想,一人一半已经是最好的法子了,你还想自己独占。”总统轻声笑了笑,“做人别太贪心,否则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这话你还是说给你自己听吧?”雷湛知道凌司夜会站在他这边,“凌司夜,你知道该怎么做?”
简悦的生死,凌司夜看得比什么都重,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面前。
凌司夜看向总统,只是一眼,却是冷冽如刀刃,“让开。”
再怎么样?他也是总统,怎么可能任由凌司夜踩到自己头上来。
总统讥诮道:“凌司夜,别忘了你是谁的人。”
“在这里,我只是凌司夜,不是谁的人,但也别忘了,你所做的事。”轻描淡写的语气,但也足以表达凌司夜的不满,以及警告。
总统岂会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他之前一心想要把简悦杀死的行为,凌司夜知道却没有戳破。
“我是总统。”总统脸色一板,搬出了总统的身份来,想要压住凌司夜。
可凌司夜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被总统三言两语压住,只听凌司夜沉沉说道:“那又怎样?”
总统心瞬间就凉透了,这句话明显的告诉他,凌司夜并没有把他这个总统放在眼里。
“你若想好好当这总统,那就给我安份点,若不想当,那就另当别论。”百里怀面布寒霜,双目冷厉的戳在总统身上。
总统进退两难,但他同时也明白,这药丸他是无缘了。
明明是属于他的东西,怎么会凭空多了个人出来,还和他抢这珍贵的东西呢?真是可恶。
只是,这东西已经在眼皮底下了,真的可以放弃吗?
更何况,若不是他当年在百里玉身上弄这个梅花血印,那么今天谁也无法打开石墓。
这东西是属于他的,凭什么要让别人占了便宜,甚至还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