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相关的线索,以及结合分析下来,凌司夜已经有怀疑的人选,至于会不会是这个人,现在还很难说。
凌司夜把下巴轻轻抵着简悦的发旋,漫不经心的问,“你觉得父亲有这个可能吗?”
简悦心头一惊,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声音不自觉的放低,“你说父亲?你怎么会怀疑到父亲头上?”
简悦了解凌司夜,如果不是查到一些蛛丝马迹的东西,他也不会突然这么问。
既然这么怀疑,定是有他的道理。
“其实,我之前和你的想法一样。”简悦微微闭着眼睛,现在的她,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眼前除了黑暗,便也就只有黑暗。
这种分不清白天和黑夜的日子,如果真的没有凌司夜陪在她身边,她真的会感到无助,甚至是没有希望。
好在,有他在,这一切突然间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还记得我和你说的,我哥的怀表丢了的事吗?”
凌司夜应了声嗯,简悦继续说:“后来,我把这事说了,哥哥却说家里有很多这样的盒子,在父亲房间里有,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我还是怀疑,而且哥哥说那怀表是放在一紫檀木盒里,我在父亲的书房里也看到一样的,但打开来,里面全是父亲写给母亲道歉的话。” 简悦叹了口气,“总不能是父亲提前知道,然后事先做好准备吧?再说了,我说要借书来看,他也没拒绝,还说我可以随便出入他的书房。要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应该找个借口搪塞我才是。”
凌司夜神色平静,状似无意的说:“你有发现他房间有摄像头之类的吗?”
简悦仔细回想,她还真没留意,至少显眼的地方没有,至于角落里有没有,她可就不能保证了。
“暂时没发现。”
“虽没发现,但不代表没有,比如微型摄像头,你就看不见。”
书房那么大,东西又多,书架,以及书架上摆放的书籍,甚至是任何摆放在书房的物品,均有可能被藏了摄像头。
听他这么说,简悦心下一沉,抓着凌司夜的手臂,颇为紧张的问,“小叔,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关于父亲的。”
凌司夜也不隐瞒,“我只是怀疑他,但现在没有证据。在百里家,凡是有可疑,甚至是值得怀疑的人,我觉得都有必要查实。”
闻言,简悦脑子里闪过她抓着百里宗的手,脑海里自动跳出来的画面,那只看到的手,她觉得陌生,却又熟悉,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或许是遗忘的时间太久,记忆里的东西,似乎都有点不太清晰了,隐约有些模糊。
“你说得对。”简悦说:“可能性不大吧?不然这么多年过了,哥哥怎么可能没发现父亲不对劲,这根本说不过去。”
按理说百里怀和百里宗的关系最密切,到底是从小长到大,不可能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认得。
对于简悦的话,凌司夜却有另一番说辞,“话是这么说,但你忘了,有可能这个人了解你父亲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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