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二人世界吧,某人别再说我没眼力见儿了。”
常景乐弯着眼睛回道:“你眼力见儿这么足,生的宝宝一定很聪明。”
宋喜说:“借你吉言了。”
两人日常商业互捧,待到车窗升起,车子平稳的往前开,乔治笙主动问:“今天聊什么了?”
宋喜把祁未的话转口说给乔治笙听,他听后没有马上出声,宋喜主动问:“你怎么看?”
乔治笙说:“让他把相关证据整理好给你,我找个机会让人递到监委会。”
宋喜不意外乔治笙的冷静,只是有些好奇的问:“你不介意祁未借刀杀人?”
乔治笙面色淡淡,口吻如常的回道:“通常我们介意这种人,是讨厌被人当傻子耍,现在的情况,我们比他更需要盛家垮,他递了一把好刀给我们,我们为什么不用?”
乔治笙的意思是,祁未想什么,他们都懂,不存在被当枪使,二来这顶多算是互惠互利,表面上看来,祁家不动一兵一卒就撇掉了一身的麻烦,好像是占了乔宋两家很大的便宜,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乔宋更需要钉死盛峥嵘的证据,所以大家谁也不要说谁占便宜,就简简单单的当做一次合作,合得来就做。
宋喜被乔治笙这么一说,更加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沉默片刻,有些感慨的道:“祁未这个人,我现在承认他很聪明,也很会看眼色,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情对自己最有利。”顿了顿,她继续道:“最关键的是,他身上有一种气质,让人觉得无论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出于无奈,可以理解,不会讨厌。”
乔治笙道:“这种人才最可怕。”
宋喜道:“希望他当时说的那句话是真的,我们永远都是朋友。”
乔治笙说:“目前看他没有跟我们为敌的理由,他能在这种时候踩盛家一脚,一来是盛家威胁到祁家,二来也是表示祁家的立场。”
宋喜一只手跟乔治笙牵着,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圆滚滚的肚子,似是一个人轻声呓语,“因果循环,终于等到盛家墙倒众人推的一天。”
乔治笙握着她的手,声音低沉温柔,“很快了。”
宋喜知道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是啊,很快了,很快盛家就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她也要看看,当初不择手段丧尽天良抢来的位置,他们能不能坐的心安理得。
关长林亲审盛峥嵘,是面对面,证据一式两份放在各自面前,一个问一个答的审讯,盛峥嵘知道走到这一步,是方家也没法把他保出去了,所以刚开始他三缄其口,问什么都不答,用沉默去做最后的拖延。
直到盛浅予通过方家眼线给他带过话,说关长林是自己人,盛峥嵘这才有了其他心思,自己人,若是自己人就好办的多,他可以试着让关长林带话出去,把那些重要罪证掩盖,这样就算有人证,也没有物证,没办法指控他。
可万万没想到,他这一吐口,反倒加速了自取灭亡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