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是其中一个,哪怕两人差了六七岁,但架不住能聊到一起去。
秦占去汉城,刚开始每年过年才回夜城,回来无论多忙都会找机会跟乔治笙见一面,直到正式参军,出来很难,两人经常一两年都不联系一回,但看到令人头疼的鸭脖子,乔治笙就知道是秦占寄回来的,他也不甘落后,用飞机往汉城军区寄烤鸭,因为秦占有回打电话说过,离开夜城就想这一口。
从认识到现在,一晃儿八年过去了,乔治笙上一次见秦占最起码是三四年前,好在男人的友谊不需要牵手去洗手间才能维系,突然看到秦占的电话,乔治笙眼底划过笑意,脑中闪过鸭脖子。
划开接通键,“喂。”
手机中传来熟悉的爽朗声音,“笙哥。”
乔治笙道:“最近挺好的?”
“一直挺好,就是忙,听说汉城这边的鸭脖子又出新口味儿了,我给你寄点儿回去。”
秦占口中的点儿,一般都是按皮卡算的,是一个皮卡,还是半个皮卡,全看小爷心情。
乔治笙声音略沉,开口回道:“你可以多寄点儿,正好我在这边儿开个直营店,打你的旗号,连税都不用交。”
秦占在手机里面笑声灿烂,“笙哥,几年不见你变幽默了啊……话说回来,打我的旗号也得交税,我这根儿红苗正的,不能折在鸭脖子手里。”
闹了几句,乔治笙把话拉回来,问:“最近回夜城吗?”
秦占说:“我就在夜城。”
乔治笙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是说:“哪天有空?”
秦占道:“我这两天都有空,笙哥你呢?一起出来吃饭。”
乔治笙道:“明天吧,今天我有事儿。”
“好,那明晚老时间老地点,我等你。”
“嗯。”
电话挂断,乔治笙想到前几天宋元青跟他说过,接下来党家会派人跟他接触,要扳倒方盛这么重要的事情,党家也不会叫外人来传话,秦占几年不回夜城,也偏巧在这时候回来,怕是回来也不单纯为了吃吃喝喝。
宋喜和陆方淇在包间里聊完,打电话给乔治笙,乔治笙带着许乐一起进去,许乐嘴角没擦干净,陆方淇一眼就看出他偷吃了蛋糕,日常叨念:“牙疼的时候喊着再也不吃了,这辈子都不吃了,好了就忘了疼。”
许乐还挺会找借口,说:“姐夫强烈推荐这家店的蛋糕,我总不能不给姐夫面子吧?”
陆方淇佯怒,“说你还往别人身上推。”
许乐牙尖嘴利,“姐夫是别人吗?”
宋喜笑了,“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己人更要敞开天窗说亮话。”
说着,她侧头看向乔治笙,“以后你别再给乐乐推荐任何甜食,不仅不推荐,还要举报监督。”
乔治笙应声:“好。”
许乐瞬间垮下脸,“姐夫!”
乔治笙看向他,不动声色的说:“早告诉过你了,我听你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