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时,我还是不在身边。”
“年轻的时候在乎功名利禄,满腹心思想着怎么往上再走一步,最近这两年,尤其是近一年,好像忽然间就没了斗志,就像治笙说的,官场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不能自私的决定一个人要如何,之所以还在这儿待着,不过是想找到最好的机会,一举扳倒方盛两家。”
“但什么时候才是最好的机会?”微微摇头,宋元青轻声道:“我不想等了,我已近跟党帅说好,近期会把相关证据提交监委会,如果方耀宗要捞盛峥嵘,那方盛两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如果方耀宗打定主意舍掉盛峥嵘,那盛峥嵘这次进去,十成十是出不来的。”
宋喜激动地握紧宋元青的手,眼睛微瞪,“爸,那你呢?你能出来吗?”
宋元青说:“这其中的事情处理起来非常麻烦,我不能保证什么时候可以出来,但我跟你承诺,绝对不会让宝宝们有一个有罪的外公。”
宋喜唇瓣一抿,眼泪汹涌而出,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哪怕还没看到宋元青出狱的那天,可她知道这天不会太晚了。
乔治笙就猜到宋喜准要哭,所以随身带了纸巾,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轻声安慰,说哭多了孩子会不好看。
宋喜本不想理他,可嘴巴下意识的张开,“你在哪儿听得伪科学?长相靠遗传基因,跟哭不哭还有关了?”
乔治笙一本正经的说:“孕妇在怀孕期间要多笑,尽量保持开心愉悦的心情,人在流泪时会分泌毒素,对宝宝的性格产生影响,也许会不乐观,也许会沉默寡言,一个不爱笑的孩子长得会好看吗?“
无论他说的看似多靠谱,在宋喜面前也是一招打回原形,她红着眼眶,侧头看着乔治笙道:“你自己的说话量还好意思说别人沉默寡言?而且你也不爱笑,我看你长得挺好看的。”
K!O!
两人就坐在宋元青面前,旁若无人的斗嘴,宋喜单方面的斗乔治笙,他只是试图跟她讲道理而已。
宋元青一打眼就能看出两人是真的感情好,虽然宋喜语带挑衅,但她已经不哭了,这就是乔治笙的成功之处,他想要达成的目的,无论过程如何,结果永远不会变。
眼底带笑,宋元青说:“别总是欺负治笙。”
宋喜说:“我哪有?明明是他不讲理。”
宋元青说:“人家是让着你。”
宋喜撇撇嘴,“他让着我也是应该的。”
宋元青笑得无奈,乔治笙面不改色,从旁道:“天经地义。”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宋元青还说什么了?
三人聊了一个多小时,宋喜腰不好,现在又怀了孕,不宜久坐,到点儿宋元青就主动催他们回去,离开监狱的时候,外面还是大亮的天,宋喜忽然仰起头往天上看。
“怎么了?”乔治笙问。
宋喜微眯着视线,出声回道:“青天白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