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抱她们。”
气得宋喜真想告诉小杰,以后就抱你昊干|爹的大腿,能把他撂倒就最好,可话到嘴边,宋喜摇了摇头,疯了,佟昊不教好,她怎么能以恶制恶?
她只能告诉小杰,“平时多跟你宝干|爹玩儿。”
小杰问:“那昊干|爹呢?”
宋喜说:“跟你宝干|爹在一起玩儿,长大了找漂亮媳妇,跟你昊干|爹一起玩儿,长大了打光棍儿。”
小杰还敏而好学的特地询问了一下‘打光棍儿’的意思,宋喜突然想到乔治笙,要不拿他干|爹给打个比方?
小杰一手拿着一个变形金刚手办,另一手牵着大白的手,躺在床上睡着了,乔治笙和宋喜关了灯,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
两人的房间在楼上,乔治笙牵着她的手上楼,推开门,他摸到一个开关,灯亮起,却不是白光,而是柔和的灯带,但这足以照亮室内摆设。
宋喜入眼便看到对面精心布置的照片墙,随意一扫,是乔乔和帛京刚出生时照的,再一扫,是产后隔天,两个小宝宝各自包着粉色和蓝色的小被子,雪白雪白的小团儿,哪怕不睁开眼睛,也能看得出漂亮。
整面墙的乔乔和帛京,从出生到现在,每一帧都是一个定格的画面,宋喜看着看着就热泪盈眶,乔治笙从后面贴上来,带着她转身,宋喜转过头,这才发现背后一面墙上也挂了很多照片,都是她。
有她儿时的,也有少年时期,更多的是长大之后的,每一张都在笑,宋喜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可是盯着面前的照片,她还是鼻酸的说道:“我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乔治笙说:“英雄所见略同。”
宋喜打量了一圈儿,“一张你的照片都没挂吗?”
乔治笙道:“这两个月你给我拍,洗好了挂上去。”
宋喜一侧头,“你想开了?”
乔治笙很快俯下身,照着她的唇瓣咬了一下,的确是咬,当吻已经‘不解恨’的时候,唯有啃噬才是动物的本能。
宋喜以为他又要兽性大发,结果乔治笙只是咬了她一口,随后拉着她坐到飘窗处,然后自己拎起沙发上的吉他。
宋喜这才看到,屋里面有吉他。
乔治笙坐在宋喜对面,抱着吉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放好,几秒之后,随着琴弦颤动发出的悦耳声音,乔治笙低沉磁性的声音紧随而至,“你陪我步入蝉夏,越过城市喧嚣,歌声在游走,你榴花般的双眸……”
宋喜美眸微瞪,惊讶的望着乔治笙,跟他认识快四年了,她从来不知道他还会弹吉他,而且他唱的这不是……
“我真的好想你,在每一个雨季,你选择遗忘的,是我最不舍的,纸短情长啊,道不尽太多涟漪,我的故事都是关于你呀,怎么会爱上了他,并决定跟他回家,放弃了我的所有我的一切无所谓,纸短情长啊,诉不完当时年少,我的故事还是关于你呀……”
乔治笙坐在宋喜对面,唱着唱着抬起头来看她,宋喜对上他那张俊美的面孔,唇角勾起,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
纸短情长,自打被韩春萌和戴安娜安利过后,她近两个月循环播放的都是这一首,没想到乔治笙记下了,还在夜深人静之时偷偷唱给她听。